江苏江阴人。1911年入江阴励实中学。1918年入浙江之江大学，因参加五四运动，受停学处分。以后，在江阴励实中学、苏州乐益女子中学、松江景贤女子中学任教。1923年3月与钱江春、陈德征等在上海创立弥洒社，主编《弥洒》月刊。1929年至1931年在之江大学、开封中山大学任教。1931年在上海世界书局当编辑。1937年后在上海《申报》、《导报》当编辑，并与人合办《青年周报》、《红茶》、《世界文艺》等刊物。抗战胜利后，任《新闻报》和上海《中央日报》编辑。解放后先后在无锡文教学院、福建师范学院、苏北师专、上海师专任教。1964年退休。1970年回江阴定居。 
    他的文学创作开始于20年代初期。在弥洒社时期曾主张“无目的的无艺术观不讨论不批评而只发表顺灵感所创造的文艺作品”。鲁迅批评他们“感觉的范围”颇为狭窄“，把身边的小悲欢看作全世界，但认为他的短篇小说《睡》是“笼罩全群的佳作。” 
    长篇小说《散花寺》是他们的代表作，反映了二三十年代一群青年男女的不同命运。他也有不少散文、杂文作品。

[著作书目]
风尘三侠（剧本）1927，商务
虹（短篇小说集）1931，中华
幽默笔记（杂文）1935，世界
幽默诗话 1936，世界
江阴义民别传 1937，世界
嘉定义民别传 1937，世界
古今酒事（散文）1939，世界
古今茶事（散文）1939，世界
扬州义民别传 1939，世界
打鬼（杂文）1941，世界
我的写作生活 1947，日新出版社
小说是什么 1953，北新
小说习作 1954，上海文艺联合出版社
南明演义（上下册）1985，江苏古籍
龙女（长篇小说）1986，北方文艺
散花寺（长篇小说）1986，北方文艺

[翻译书目]
日本与日本人 日本小泉八云著，1930，商务
黑奴成功传 与林汉达合译，1940，世界
人人是尧舜 乌尔顿著，1941，世界
早恋（长篇小说）苏联拉维姆·夫雷雅曼著，1941，天光书店
郭尔第的光明（中篇小说）苏联列别立赫特著，1949，上海时代书局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（于润琦）